邓铁涛教授在“经方班”上的讲话
各位专家,各位同志,各位同学:
很抱歉,经方班开班的那一天,我没有来同大家合影,真的很抱歉!因为那天我答应了省里关于艾滋病的一次会议。而结果呢,因为身体的原因,那天我也没去省里开会。所以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
本次经方班请我今天来跟同学们见见面,我答应了,因为这是责无旁贷的。对于中医的事业,我们必须要老、中、青团结在一块,大家统一目标。为了振兴中华文化,为了发扬我们有几千年光荣历史的中医药学,所以更应该参与这个工作。尽管没有安排我来给大家授课,但很可喜的是,我们的事业后继有人。像刚才讲课的杨扶国教授,就曾经是我的学生,是我们广州中医药大学毕业的,现在也退休了,但他还继续在讲课,还在传播中医的火种。这说明,凡是中医入了门以后,真正有所成就的,他一定热爱这个事业,热爱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是对祖国、对中华文化、对中医药这门科学无限热爱的表现,它指挥着我的行动。所以责无旁贷,今天来到这里,不知老之将至,乱说一通。讲得不对的,请同志们指正。
首先我要谈的一个问题,就是现在混乱了一阵的张功耀、方舟子,还有一个“院士”的联合作秀,在那里扮演了一出闹剧,扰乱了人心。本来我们中医,特别是年轻的中医,因为过去中小学没有为中医打过基础,打的基础都是西医学的,他们对中医心存疑虑。所以,如果有一些歪风一吹,他们就偏信了。不过可喜的是,“小丑们”所谓的“万人签名”,确凿之数不过多人,我们广中医一附院一天的门诊量就多人次,如果要比较一下,他们发动全国那么久了才多人签名,与信任中医、医院看病的人数比较,也就太少得可怜了吧?所以,用毛主席的诗词来形容是最恰当的,“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它不过就是这种情况。不过也迷惑了一些人。为什么我说它是嗡嗡叫呢?因为他们这些闹剧的背景就是民族虚无主义,民族虚无主义的阶级本质就是买办资产阶级。这些人的表现,就是文化上面的买办,就是认为西方的科学代表了真理,以为真理只有这一种。他们不知道自己代表了买办资产阶级的利益!我有一个朋友是美国的一位学者,他曾经揭露了洛克菲勒要扼杀中药,他们看到中药的发展会影响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要千方百计地扼杀中药。所以那个关木通事件就搞得沸沸扬扬,说中药是*肾的药,就是他们要扼杀我们中药。
另一方面呢,他们要偷我们的中药,他们要把我们的研究成果拿去成为他们取得利益的东西,像我们的青蒿素就是。在青蒿素研究初期,做来做去也做不出来。后来还是翻了《肘后方》,《肘后方》说青蒿要绞汁来服,不能加热,不能煮熟,依此方法再找青蒿素就成功了。成功后第一代青蒿素要用7天的药,而且病情还会复燃。我们大学的李国桥教授(也是我的学生)一直在临床上进行研究,他做到了第三代,由7天疗法变成了3天疗法。但最后给外国买办资产阶级的大药厂把我们的成果偷走了,国际卫生组织指定这就是治疗疟疾的药,所以钱被人家赚了。发明是我们,钱却是人家赚了。所以这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他们一方面不让你的药得到公认,一方面又偷你的药加上他的包装,由他来赚钱,就是这种现实。所以为什么张功耀后面还有王成呢?王成是美国的。当然我这样说,并不是说他是个特务,没有,我没有这样说,但是我们要看到这条线是与美国那里有关系的。
那么我们的一些所谓“院士”,因为父亲重病“被中医医生治死了”,母亲恨死中医,他就恨中医,这纯粹就是以个人的感情代替科学啊。他说中医是反科学,其实他本身就是反科学的,因为他都不懂中医,谈什么中医啊?不懂阴阳五行,你凭什么反对阴阳五行啊?所以这些都只是几只“苍蝇”而已。为什么说他是苍蝇呢?因为民国的时候,那时候我出生了不久(我年出生的),年余云岫就通过国民**府的一个提案,叫嚣要消灭中医。那次是国家行为啊,卫生大权掌握在他手里啊!那么这个*府的行为,结果人民反对,通不过,不能贯彻执行。最后,就是立了案,由于陈立夫支持中医(后来成立了中医馆、国医馆,国医馆的成立是他拿国民*的*费来支持的),中医界奋起抗争,不能贯彻执行。所以这个老头(陈立夫)还不错的,我到台湾给他看过病,他94岁那年办一个学校,请我到那边去讲学,给他看过糖尿病。所以国民*以国家的力量都没有消灭中医。新中国成立以后,中医又翻了身了,但学术上没能够全部翻身,来了个王冰。王冰是东北卫生部的部长,他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做什么时代产生什么医,中医是封建时代的,所以是封建医,封建医就应该随时代的流逝而消亡。那时他是个(卫生部)副部长啊,兼*组书记啊,等于是第一把手(部长李德全是个民主人士),结果他要改造中医。年的时候,我们都去进修班学西医了,西医的三年级学生来教我们生理、病理学。他就是要改造中医,因为取消中医行不通,那就改造你,让你搞搞防疫等等,你就去干干这个工作,也要登记。我们学校,广东中医专门学校(我在那里毕业的),新中国成立以后改叫做专科学校,是教育厅立案的。中南卫生部年来了文,无须培养新中医,就把我们学校停办了,年入学的,都赶到卫校去了。我们力争年以前入学的学生读完,李国桥就是年的学生,你看,李国桥现在在世界上治疗疟疾是首屈一指的,治疗脑疟的死亡率之低没有人超得过他的了。青蒿素他发明到第3代,就是按照中医方剂学的理论,把几个药合起来,制造成第3代抗疟药,24小时就可以把疟疾扑灭。所以由于他的功劳,把广东的脑性疟疾、云南的脑性疟疾都扑灭的差不多了。20世纪90年代到了越南,也让他给扑灭得差不多了。后来他又到了柬埔寨,柬埔寨的脑性疟疾也已经扑灭的差不多了,柬埔寨就是用他的第三代药。他还在非洲进行抗疟的战斗。今年或者是明年将在我们学校开一次世界性的疟疾会议,就把这些包括柬埔寨、非洲的成果在大会上报告。然后逼迫国际卫生组织的官员承认他的药在国际上是公认的治疗疟疾的药。你不要以为国际卫生组织就很公道啊,它背后还是一些大药厂的大老板在指挥着。我说这些说明什么呢?说明我们中医里面也可以出像李国桥一样的、在世界上有名的科学家。20世纪90年代在日本开热带病会议,他在主席台上主持这个国际会议。
我又接回那个问题,王冰要改造中医,改造有一半成功了,不是完全失败的。余云岫打倒中医是失败的,他接过余云岫的接力棒,改造你,让你信“科学”。所以现在我们中医有很多事情以为都要靠西医来帮助,西医是有所帮助的,但也有所不足,不是唯一的道路啊。所以谁写的那个《中基》教科书叫我做评审,书里又讲了一大堆什么我们还是朴素的,什么是朴素的辩证唯物主义等等,这个不足、那个不足的。我说这些都要一概删掉,学生读了这些还信中医吗?你自己都说自己这个不足、那个不足,我读你干啥啊?所以,我们中医受到不少这些改造中医思想的影响。办医院好像没有西医不行,所以医院都不姓中呢?医院啊,医院不被承认啊,不被承认就很麻烦,白布是要配给的,医院需要很多白布啊,所以我们是很困难的。医院前面还没有拆的一座楼,是我给孔思泉看了病(孔思泉那个时候是广东省的“文化革命”的第1把手),他一划就划了70万给我们盖了这个楼。盖了楼之后,卫生厅长说,你们怎么搞的,从我们这弄去70万。我说,你不仅要给70万,还要给更多呢,你搞错了!所以要力争啊,对不对。中医就是经过这样的挫折,这样的行为发展过来的。好端端的一个中医学校叫你停办,这个力量比张功耀大多少啊。
所以我说,现在由于SARS的战斗我们立了功,国家的领导人也清楚地看见了。所以中国中医研究院改名为中国中医科学院了。所以某些老先生你不要讨论了,国家已经画了一个圆,下结论了,中医研究院就是科学院了。今年又多了几个中医药大学,像辽宁、湖南、浙江、长春等,很多中医学院都改为大学了。所以我说他们是“苍蝇嗡嗡叫”,不过是想出名、求出位而已,不过为了让别人知道他是张功耀、方舟子而已,不过为了他那个网站赚钱而已,他们这些人心中只有钱,没有祖国、没有祖宗,跟李登辉差不多了。所以不必计较这些人,不过我有的学生跟他硬干硬顶。胡中益同志,他写了很多文章,去告他们。告他们是我提议的,因为侮辱了余秋雨都可以告状,那他侮辱了27万中医啊,不告他才有*啊,所以应该告他。但是怎么告我不知道,我只是出个点子而已。所以我认为有三个浪,第一个是大浪潮,第二个是小浪潮,因为还有毛泽东在那里支持着,只是起了小浪潮,第三个嗡嗡叫。所以中医的事业不怕这些人,再搞10年、8年无所谓。
但是最害怕的、能够消灭中医的是中医自己,请同学们记住我这一句话。消灭中医不是外人,外人消灭不了中医,但中医自己能够消灭中医。但是如果中国的中医自己消灭了中医了,也没有问题,还有国外的,不过就是出口转内销而已。我们学校有很多学生在国外,他们不能够用西药,只能用中药,所以就只能从这里发展了。如果我们国内不争气,那国外就会发展。我很多学生在外面都发了财,汽车这些不用讲了,房子越买越大了,汽车越买越贵。很多同学,有的还做了侨领了,他们没有一定的身家本领能当侨领吗?他靠的是中医的技术啊!比如梁丽英,就我们这里的医生出去的,她在三藩市,搞什么呢?她搞针灸中药帮助试管婴儿成活。你不要看试管婴儿那么厉害,它的成活率只有20%,价钱是两万美金一例。这个梁同学的针灸中药,成活率就有40%~60%。所以她写了一本书,用英文写的,成为美国的畅销书,后来又销到欧洲去了。她就是用针灸加中药,有些西医不敢介绍病人给她了,因为用了她的方法,不用做试管就已经怀孕了,那两万块钱就漂水了。她那年回来看我,送我一本书,我说这是最好的礼物,是最贵重的礼物了。
所以我们中医,尤其是国内的中医,一定要争气。日本人曾经提出过,10年后你们中国人到日本来学中医。我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们中国的中医没有把中医学好、用好,一看到西医那些方法,心里就胆怯了。
其实张功耀说我们什么病都能治,的确我们什么病都能治。重症肌无力,我老师没教过我,文献也没有啊,靠我摸索,研究了二三十年,我现在敢说,我是超过了现代医学,我能根治,他们根治不了。呼吸危象我们抢救了70多例没有1例死亡的,西医的死亡率36%,当然现在可能提高了,因为靠呼吸机。但你不能一生一世都带着个呼吸机啊,结果还是死啊。所以我们要增强我们的信心。
我昨天晚上写了几个字送给大家。我的字是这样写的:“四大经典为根,各家学说为本,临床实践乃中医之生命线。”一定要去搞临床,教《内经》的也要去搞临床,我们这里的老师是很喜欢去搞临床的,没有临床中医的理论很难理解,通过临床就体会非常深刻。什么叫做“气有余便是火”啊?就是这么的一句话,我通过诊治了很多重症肌无力的病人就体会到了,因为我要重用*芪,重用到一定程度它就变成火了,症状就好像感冒一样,你把它当作感冒治就错了,把它降下来那就对了。所以很多前人的一句话、两句话是他一生的经验。所以“临床实践乃中医之生命线”。
医院来说吧,也有一些叫“中医”的,听了就很让人心痛。有病人向我反映,我在那里住了一个礼拜,那里的医生没有给我摸过一次脉。望闻问切,切脉很重要啊,居然一个星期都不摸一次,那你到底是西医的脑袋还是中医的脑袋啊?你的屁股到底坐在哪里了?所以,你们的屁股一定要坐在中医那里,屁股是指挥脑袋的。最后一句:“仁心仁术乃中医之*!”西方没有这个*的,西方的医药没有这个仁心仁术,搞不好就割掉,好像还很高明。慢性肾炎,原来西医没有办法治,等到你不得了的时候,他有个洗肾的办法,痛苦得要死,钱多得要死。再不行,换个肾,那要牵扯到另外一个刚刚死的人或者活的人给你一个肾。就搞这一套,这叫仁术吗?我曾经治疗了一个美国的病人,是肾病综合征,激素一降低病情就不能控制,后来吃我的药,把激素扔掉了。所以我们应该“治未病”,治在前头。
这次省防治艾滋病会议,我也写了一些意见,就是“治未病”。西医就是让你一生都要吃药啊,这是符合西方的药商的要求。高血压的线越降越低,降低五个毫米汞柱,吃药的人就几千万了。它的理论是终身吃药,把线划得很低,他的群众就不知道多了多少了。所以我们要对西医的东西有个清醒的头脑啊,很多龟背样的东西划得满纸都是,真的吗?有假的吗?有的药才出半年,马上就要收回了,还是经过了很多个所谓的高级实验、试验的,都是些骗人的。
所以对西医的东西大家不要迷信,对中医的东西大家要坚信,你做不到就是你的功夫没到。所以我就把我这几点献给大家。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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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名师经方讲录》
主编/李赛美,*仰模,蔡文就。编辑/刘继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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