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于头顶,它似乎一直在那儿,灼烧着这片早已毫无生机的干涸湖泊。苏澜夜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可他不能停下。罗布淖尔的荒滩上随处可见森森枯骨,在这片死亡之湖上只要你躺下,就不可能再站起来。很近了,很近了。嘴唇开裂的男人反复默念,在他手中,那本变幻莫测的天书此刻呈现的样子是个巴掌大小的由书页拼成的“蜂巢”,上千只同样由书页幻化而成的“信蜂”刚刚由数百个方向返回,按照它们探查的结果,“那个地方”就在罗布淖尔北岸的白龙堆后!你们躲到这种连飞鸟都不敢穿越的地方来,究竟想干什么?苏澜夜很庆幸他事先将谢浓和荀兮安顿在了孔雀河畔的一处小村里,阿尔丰佐不日也会赶来接应,他没有后顾之忧。要不然在这样的死亡之地走上一日,她们即便没有渴死累死,可一旦看见自己那四处开裂的娇嫩肌肤,灰头土脸形如*怪的妆容,只怕也会自我了断吧?呵呵……好,有心情开玩笑就还有力气。脚下的地势已然有了明显的起伏,男人知道那不是海市蜃楼,他已经在书术“千蜂寻”的引导下穿越了“死亡之湖”罗布淖尔,而这片呈东西走向的土台正是白龙堆的“龙尾”!很近了,很近了。“那个地方”也许就在百步之外,而自己也很有可能就在下一步倒地不起。倒在近在咫尺的终点前……这可不像是“世之公敌”的作风啊……男人再次微笑。双掌一开一合,“蜂巢”之中千只“信蜂”再度倾巢而出,如一泼逆向而降的雨水,洒向罗布淖尔万里无云的青空。下雨了。王城褚色的高墙下,青发女孩仰起脸来,迎接这入秋以来的第一丝清凉。细密的雨珠晕开脸上淡淡的胭脂,凉意随后渗入皮肤,让她真切的感到自己还活着。“主子,你头疼了一夜没合眼,不能再着凉了。”跟在女孩身后的柳泪儿赶忙撑开一把淡粉色的油纸伞,伞面上绘有腊梅图饰,而在边缘处则纹有一方藏青色的凰鸟回首的图案,那是晋国的国徽。“好了,你先回去。”女孩接过纸伞,吩咐道,“这一下午我可能都在外面,广寰苑那边有任何人来找我,你都给我挡着。”丫鬟只能点头。她看着那在高墙下略显娇小的身影撑着油纸伞,消失在过道的拐角处,突然觉得那个主子一直苦苦寻找的“东西”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然而女孩并不这么想。虽然接连几夜的失眠让她几近虚脱,可她终究还是拿到了通行的“钥匙”。路很简单,由广寰苑右侧的开阳路直走到底,拐进摇光路,穿过吏部那一排排的红瓦房,最后那栋三层高的黑松木楼便是目的地。王城“雕龙阁”,取“文心雕龙”之意,是晋国所有卷宗机要的贮藏所。可与事先设想的戒备森严的禁地不同,“雕龙阁”三人高的正门前居然只有两个普通的带刀守卫,他们品衔不高,满脸倦怠之意,好像自己驻守的不是王城机密所在,而是太原城内满街林立的寻常酒楼。女孩亮出自己的手令,他们却连验证都懒得去做,直接挥手放行。(这么……简单?)不对,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女孩苦心经营了两年方才换来这一次机会,“雕龙阁”若非机要所在,储君安淮又何苦迟迟不肯答应给她手令?走进阁内,环顾,内心却更加的失望与不安。“雕龙阁”一层的布置与寻常藏书楼阁别无二致,那些或多或少均有损坏的桃木书架上,书籍卷宗摆放凌乱,尘土遍布,一看就知道常年无人打理,很难想象这中间会暗藏些什么诸侯机密,更别提女孩要寻找的那个被诸侯封藏多年的隐秘。“楼梯的木板大多腐坏了,劝你还是别上去。”这是一个苍老而浑浊的声音,在女孩于一层楼梯口向上张望时响起,“上面也是一样的。”女孩这才注意到东南角的书架后还站着一个人,他身材略显矮小,书架的阴影恰好遮住了他的身子。这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满头银发杂乱如鸟巢,一件明显尺寸过大的缁色官服皱巴巴的套在身上,让老人看起来就像是个台上唱戏的丑角。“手令给我。”老人也不看女孩,只是随意的伸出手来接过手令,略略的看了几眼,便返回书架旁,摘下墙上的一把笤帚,在脚边随便的扫了扫,露出了一个窗户大小的暗门轮廓。没有开锁,老人直接拉开暗门,一股阴湿的潮气混杂着尘土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挥手。“下去吧,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猪猪人:岁月如流沙,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让我们错失了曾经。那些想要珍惜却来不及珍惜的人,那些曾经追随却无法拥有的爱,那些捧在掌心却悄然滑落的往事,便如此真实地定格在记忆里。
生肖属猪的人有的时候会给人比较强势的印象,说话做事果断干脆,比较霸道,所以不太熟悉的人会觉得属猪人不好相处,不近人情,但实际上属猪人是个特别善良的人,特别真诚,热情,而且三观超正,虽然脾气偶尔会暴躁一些,但都是出于好心,没有坏心眼,而且属猪人还特别仗义,爱打抱不平,乐于帮助别人,因此属猪人的身上真的有着很多的闪光点,让人无时无刻都想